2013/03/12

以人性記錄人性

總覺得身在前線或災區的新聞攝影工作者的視角,應該有如電影『回到未來』或乘坐小叮噹的時光機回到關鍵那一刻般,只能看盡一切,卻不行也不能伸手改變歷史;但要是剛好遇到危及性命或道德衝突時,他們是如何在人性與職責上做掙扎呢?

看著普立茲新聞攝影獎展覽時,攝影師James B.Dickman的一番話似乎回答了我的問題:『難處之一,是在象徵意義上和實質上,對工作都要集中注意力(焦距)。你希望自己有足夠的人性,好讓情感 受到波動,但你也了解自己正在記錄人性,好讓遠在家鄉的讀者看見它,它也才能因此發揮影響力』。

(左:Eddie Adams / 右:Anthony Suau)